期末,麻烦的考试结束了,最后一节数学课上老师讲解着试卷上的难题,我看着我的试卷无言,数学我本来就不擅长,加上这个学期数学作业根本就没做过,会考得多差可想而知。
“那~~当然是没问题啦!”胡玉倩笑的骚媚无比,眼光飘移之间,似发现了什么好东西般地叫了起来,“哎,你怎么又硬啦?瞧你,才刚把大姐弄得魂飞天外,爽的如登仙境,这棒锤怎么又硬挺了?莫不是你在大姐身上还不满足?我话可先说在前头,给你一番搞下来,身子已经是又酸又软,可禁不得再一回了。
当天的晚上我们临睡前,在她强烈要求下我们又把那事办了一回。
她能够看到的是被迫架在男人肩膀上的两条白丝腿,十根脚趾在丝袜的中紧绷,死死向下勾着,以这种方式表达着疼痛和绝望。
“当然是玩儿你啊,”他的声音充满了挑逗,“或者你玩我也可以考虑。
过了一会儿,她又小声的对我说:“现在可以了,你要轻点哦,我怕痛。